着头。

她笑颜明媚,和他贴得很近。霍行舟的双手搭在她的腰部,余光扫到了别墅二楼大露台上清俊如同修竹的贵公子,对方端起香槟遥遥示意。

霍行舟眼眸暗沉,下颌微点。

他认出了那是帝都钟家的小儿子。

霍行舟拥着乔惜往外走,大掌霸道地环住了她的腰离去。

二楼露台。

端着香槟的贵公子,手腕处系了一条泛旧的编织红绳遮挡住浅浅的疤痕。他将酒杯放到了一边,双手随意搭在栏杆上。

清润疏离的声音响起:“万江,叶织梦……”

“钟少,我明白了,我会安排的。”

万江深知他记仇的性子,不敢怠慢。

钟少慵懒又随意靠着,望着越走越远的一对璧人笑了一声。

万江试探地说道:“钟少,向淮已经认罪了,您是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心理防线崩溃的?”

“想知道?”他侧头,语气懒懒的。

万江点头:“想,很想。”

他开口:“万江,你有没有什么执念?”

光影婆娑,洒在他身上。

如画如玉的眉眼,带着陌生和冷漠。

万江摇头。

“你没有,向淮有。”

钟少上半身微倾,暗香飘动的桂花落到了他的肩头,“许星落就是他的全部,当单纯善良的面具被撕开,他崩溃了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十年前的真相。”

他告诉向淮,那个打救援电话的人,不是许星落。

向淮再三追问是谁,他便说出了一个让向淮心神俱碎的名字。

向淮不敢信他,可也不敢不信他,最终心如死灰坦白一切。

万江问道:“钟少怎么知道海城十年前发生的事?您以前在海城生活过吗?”

年轻男人伸出手指弹了弹肩头的落花,眉眼带着些神秘:“不知道哦,我是帝都人。”

万江看他不想提,便转移了话题:“您又用了一个项目换向家放弃向淮,不去警局捞人。这是不是不太值得?那可是您千辛万苦弄到手的。”

“我高兴就好,你有意见?”

万江连忙说道:“我哪敢。”

年轻男人将西装外套脱掉丢到了万江的怀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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